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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明晚九点半之前,你必须和我老婆,也就是和你姐姐上床!」对面的男人
目无表情的看着我,冷冷的以命令式的口吻说道。

  我思考了一会,反问:「我如果拒绝会有什么后果?」

  「嗯,会有很多人会死。你姐姐会死,当然,我应该也会死。」对面的男人
沈默了一会,从嘴里轻轻吐出这句话。

  对面的男人肩宽、腰窄、臀细,眼睛雪亮,透出一股冷酷的神采,配合一身
古铜色的皮肤,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头野性未驯的猎豹,危险而美丽。

  这个男人是我的姐夫,W市目前最有权力的几个人之一。

  我的姐夫很有钱,因为他的老子是W市前任市委书记。W市临海,九几年的
时候走私猖獗,我姐夫靠着老爸的关係网,勾结一批黑社会的兄弟大肆走私,不
过5年时间身家已经破十亿。

  如果仅仅只是靠老爸的关係才发达,那我姐夫也只不过算是个比较出色的官
二代,但我姐夫不是。

  他是个枭雄。

  三年前W市的市委书记,也就是我姐夫的老爸、他事业的最大保护伞,居然
在一个灯红酒绿的晚上意外的挂了。这个老流氓玩女人的时候得了马上风,死在
女人的肚皮上。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姐夫完了,但他没有。

  他只花了三个月时间就将所有敢于抢他走私生意的黑道人物清理个乾净,并
且迅速买通了新上任的市委书记,将自己的走私生意做的比以前更大。

  二年前,我姐夫的走私事业达到顶峰,W市几乎三分之二的走私市场掌握在
他手里,这个时候,他做了一件在许多人看来近乎白癡的事情,他退出了W市的
走私市场,漂白自己干起了正经生意。

  一年之前,W市发生大规模的扫黑打私运动,W市的着名黑道人物抓的抓、
跑路的跑路,只有我姐夫因为及时退出而轻易的躲过一劫。

  这样的人生经历,让他在年仅三十二岁的时候,就成为W市最有钱也是最有
权力的几个人之一。

  我的姐夫姓易,朋友们都喊他阿易,属下们都喊他易哥,外面的人都尊称他
易老大或者易老闆,这世上活着的人中,只有三个人敢直呼其名:一个是他老妈,
一个是我姐,还有一个是我。

  我敢直呼其名,原因只有一个:他爱我姐姐,所以对于我的不恭敬,他常常
选择性遗忘。

  我姐姐在二十岁那年就嫁给了我姐夫,这桩婚姻,改变了我和我姐一生的命
运。

  我很小就没有了父母,姐姐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我姐姐是个美女,从小就是,她才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是我们渔村远近闻
名的美人,曾经有村外附近的学生宁愿逃课一下午,走十里的远路,就只为了在
她放学回家的路上能看她一眼。

  我的姐姐不但美丽,而且智慧,她在自己最美丽的时候将自己卖了一个最好
的价格,从此彻底改变了我们姐弟俩的命运。

  我们家小时候很穷,父母死于海难,我和姐姐靠一点微薄的抚恤金艰难度日,
姐姐只上完高中就不得不辍学打工供我读书。

  在很多男人眼里,一个没有父母保护、没有金钱保障的美丽女孩,除了出卖
肉体、除了堕落,似乎别无出路。

  我的姐姐从十四岁起,就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来纠缠她、引诱她,但是我的姐
姐都抵御住了诱惑,她似乎甘于清贫、甘于生活的磨难,带着我一起卑微而顽强
的活着。

  到二十岁的时候,我姐姐的美丽吸引了易老大的注意,易老大被我姐姐迷住
了。因为他发现他对这个女孩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女孩似乎没有一个正常女孩
应该有的慾望,对他的权力、金钱、相貌等等一切让人羡慕的眼红的东西似乎都
不在乎。

  易老大正正经经的追了我姐姐三个月,他连我姐姐的一根毛都没捞到。

  易老大第一次被女孩子拒绝,真真正正的拒绝,他要疯了,他发誓一定要得
到我姐姐。

  我姐姐只对易老大提了一个要求,易老大就得到了我姐姐。

  只要你愿意娶我,我就是你的!

  易老大和我姐姐认识的第四个月,我姐姐就嫁给了他。那个黑白两道人人敬
畏的易老大从此成为了我的姐夫。

  那一年,我姐姐二十岁,我姐夫二十四岁。

  姐姐的婚姻改变了我们这个贫穷而卑微的家,让我们姐弟的命运从此进入了
另外一种轨道。

  结婚之前,我曾经问过姐姐一个问题:「你爱姐夫吗?」

  姐姐看了我很久很久,才慢慢的回答我:「知道为什么我要和你姐夫结婚吗?
因为他能给我的东西最多,也因为我希望你以后有能够自由爱一个人的能力。」

  我常常想,姐姐是否真的爱过姐夫,她是否只是看中了姐夫的权势与财富,
拿来做改变我们姐弟命运的跳板?

  姐姐的翻脸无情很多时候和她的美丽一样出名,她结婚的时候,拒绝我们所
出生渔村的所有亲戚朋友参加她的婚礼,因为这些人会让她回忆起很多不愉快的
事情。

  姐姐的智慧很多时候也和她的美丽一样出名,和我的姐夫结婚之后,我姐姐
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大学。她明白,我的姐夫可以因为贪恋她的美丽,而让她
风光一时,但她如果想风光一世,必须要依靠自己的智慧,让自己慢慢变得强大。

  和我的姐姐结婚之后,我姐夫的事业越来越顺,权势和财富也跟着水涨船高。

  易老大现在能成为W市最有权势的人之一,我姐姐功不可没。事实上,在姐
夫的事业版图中,我姐姐慢慢已经成为二把手,她不但是我姐夫的妻子,也是他
最得力的帮手。

  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的一个女人,简直是天生绝配。

  但是现在,这个男人坐在我的对面,虽然依旧目光犀利,但是他眼睛里布满
的血丝已经暴漏了他的疲惫、愤怒以及无奈。

  如果不是我确定我的耳朵一向很好,我几乎不敢对面的这个男人居然会说出
这种话来,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几乎是一字一句的反问这个男人:「你是不是
说,明晚九点半之前,如果我不去勾引你的老婆、我的姐姐,我的姐姐就会死,
而你也会死?」

  对面的男人盯着我的眼睛,冷静得近乎冷酷的回答我:「是的。」

  「告诉我原因。」

  我瞪着这个男人。我的心跳的很快,血一下子冲到我脑子里,我恶狠狠的看
着这个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不介意扑过去将他撕个
粉碎。

  「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是你一旦知道原因,就必须做这件事。」他的回答
让我的心沈了下去,我知道自己没得选择。

  「你姐姐明晚十点约了老吴见面,她约老吴见面是因为她想报复我,或者说,
她和老吴準备一起报复我。」

  「她和老吴为什么要报复你?」

  「因为我睡了老吴的老婆,还有他的女儿。」

  老吴并不老,事实上老吴才三十五岁。

  W市最有权势的人在三年前成立了一个小组织,叫「一言会」,意思就是说,
在W市,有什么事情如果想办成,只要他们这群人说一句话就行。

  一言可以让你升天,一言可以让你下地,所以叫一言会。

  老吴就是这个组织的发起者之一,他同样是W市最有权势的人之一。

  「老吴是什么人,他的女人你也敢动?」

  「是那个贱货先勾引我的。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玩老吴老婆的时
候,被他女儿看见了。我当时喝多了,一时冲动,就把他女儿也办了。」

  「我记得老吴的女儿只有十四岁。你真她妈的是个畜生!」

  「我不否认自己是个畜生,但是老吴的老婆更贱,不但贱而且蠢,上周这个
婊子居然自己把这件事情透漏给了老吴。」

  「老吴什么反应?」

  「老吴是个老狐狸,他没有朝我动手,他只不过给我老婆打了一个电话。电
话内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昨天晚上你姐姐对我说,明天晚上她会和老吴给我戴
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你没有求我姐姐原谅?」

  「我求了,我甚至跪下来求她,她只说了一句话:做了就要认。」

  「你準备怎么办?」

  「我和老吴是多年的朋友,我了解他,他不但是个色中饿鬼,也是个催花好
手。你姐姐要和他出轨,无疑是送羊送虎口。更要命的是,我和你姐姐结婚多年,
我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姐姐都知道,万一她被老吴勾上了,万一她的心不在我
这一边了,我就很危险,我的事业很可能毁于一旦。」

  「所以?」

  「我偷听了你姐姐的电话,明晚十点她会去见老吴,我希望你在十点之前破
坏她的约会。我想了很久,以你姐姐的性格,你是这世上唯一能劝阻她的人。但
是光是劝阻她还不够,还得有人替代老吴的角色,让她出轨一次,让她心里获得
平衡。一般男人我不放心让他去勾引你姐姐,你姐姐也未必看得上,但你不同,
只要你愿意,你姐姐不会拒绝你。」

  对面的男人用一种痛苦之极的眼光看着我,他的眼神疯狂而狰狞:「我很久
以前就知道你姐姐爱你,不是一般姐姐对弟弟的爱,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她
甚至在说梦话的时候都会喊你的名字。如果不是因为你是她弟弟,我早让你消失
在这世上了。」

  我冷冷的说:「你如果真怕我姐姐背叛你,你大可以在她见老吴之前就杀了
她。」

  「我不能,因为我爱她。」对面的男人终于崩溃,他抱住脑袋哭了出来,「
我宁愿把她推到你的怀里,也不愿意伤害她。如果你不愿意干这件事,明晚我会
杀了老吴和你姐姐,再自杀!」

  ……

  晚八点,夜凉如水、圆月如钩。

  我驱车赶到了镜湖山庄。

  镜湖山庄依山伴水,坐落在W市最美丽的镜湖边上,是W市最奢华最高档的
一个小区。小区里面只有区区一百多户人家,这一百多户人家无一不是W市最有
钱有势的一拨人,曾经有人笑言,只要能在镜湖山庄引爆一颗炸弹,W市当年的
GDP指标至少下降10%。

  我的姐姐就住在镜湖山庄位置最好的一栋别墅里。

  当我敲开房门,见到我姐姐的时候,她正盛装打扮準备出门。

  我姐姐很美,结婚9年之后的今天,她的美貌没有一点衰退,反而因气质的
变化,有一种难以言语的高贵典雅之美。

  曾经有好事者评价我姐姐的美:宛如出海的太阳,明艳照人,美丽灿烂得能
让人停止呼吸。

  姐姐身材欣长、胸大臀圆,结婚之后因保养得宜,肌肤白皙柔滑嫩得彷彿可
以掐出水来。而她身上最美丽的地方就在于那双腿,笔直修长浑圆,当那双腿完
全赤裸的在你面前展露时,足以将一个男人灵魂深处的兽性都给激发出来。

  我见过姐姐那双完全赤裸的双腿,也见过姐姐完全赤裸的酮体。事实上,在
姐姐没结婚之前,我曾经很多个夜晚与这近乎完美的酮体相拥而眠。

  我们家小时候很穷,我在十四岁之前都没有自己的床。每天晚上,我做完作
业,和姐姐收拾好家务,我们就早早的上了床睡觉。

  在床上,瘦弱的我常常犹如一只小兽蜷缩在姐姐的怀里,听着姐姐轻声细语
说着白天的一些平淡而有趣的事情,在她喃喃低语中我沈沈睡去。

  很多个夜晚,我们姐弟相拥而眠,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慢慢发现夜
晚里相拥的姐姐的身体似乎慢慢的变得很柔软很香,尤其是姐姐的胸部,在不知
不觉中变得像发酵的馒头,又大又白。

  十三岁那年,在学校里和伙伴的闲谈中,我慢慢开始听说男女之别,对他们
所说的女人的美妙颇感好奇。在这种对性的懵懂中,我开始以一个女人的角度来
看待姐姐。

  在一个圆月如勾的晚上,我第一次拒绝睡着,我安静的蜷缩在姐姐温暖的怀
抱里等她沈睡。当姐姐发出平缓的呼吸声时,我轻轻从她怀里钻出来,小心的脱
去她单薄的外衣。

  当姐姐全身赤裸的躺在我面前时,我的呼吸停滞了。窗外的月光轻柔的洒在
姐姐刚刚发育成熟的身体上,光洁如玉,柔滑如丝,美得让人几乎心碎。我温柔
的抚摸姐姐如碗的玉乳,饱满如满月的翘臀,浑圆洁白的大腿,当我把玩良久这
具如玉一样美好的身体,最后準备亲吻姐姐的嘴唇时,姐姐突然将柔滑的舌头伸
进我的嘴里。

  我大吃一惊,才惊觉姐姐早已醒了过来。

  姐姐什么也没说,只是温柔的搂住我,生疏的吻着我。姐姐的右手悄悄的握
住了我膨胀的阳具,她一边吻着我,一边使劲揉搓我的阳具,最后我在姐姐的手
里爆发出来。

  爆发之后,我困意上涌,临睡之前疲惫的问姐姐:以后我们还能做这种事吗?

  姐姐温柔的拍着我的背,低语说:只能用手。

  我继续发问:能不能做以前爸爸晚上对妈妈做的事?

  姐姐似乎沈默了很久,在我实在支撑不住快要闭上眼睛时,我才听见姐姐似
乎幽幽的说:不行,姐姐的第一次没法给你。姐姐的第一次要拿来卖个好价格。

  那一天,我清楚的记得是我十四岁的生日。那一天,姐姐给了我一份最特殊
的礼物。

  也是从那天之后,姐姐在房间里面搭了一个小床,强迫我们分床而睡。

  回首往事,再看看现在在我面前的姐姐,她的变化是巨大的。

  十几年前的姐姐美丽而纯洁,她的身体洁白而柔美;十几年后的姐姐,经过
长期权势与金钱的滋养,她的美丽变得雍容典雅而又透着强悍。

  今天晚上,姐姐显然经过一番精心的打扮。

  她化着淡妆,妆容并不掩盖她精緻的五官,但是又特别突出了她亮亮的丹凤
眼、柔柔的嘴唇、挺挺的翘鼻;她的气质是雍容的,但是她今天的衣衫是轻薄的,
胸口开的低低的,她那雪白丰硕的乳房透出一股逼人的性感;裙角短的恰到好处,
将她完美的一双长腿暴露在外;薄薄的黑色丝袜包裹着这双美的无与伦比的双腿,
同时又映衬着腿部线条更加笔直而又柔和。

  今晚的姐姐难得的将风韵性感与雍容华贵两种美丽融为一体,整个人呈现一
种咄咄逼人的性感魅惑,这种魅惑足以将一个男人灵魂最深处的征服欲给激发出
来。

  今晚,她的丽,已成妖。

  对于我的到来,姐姐显然有点意外。

  「小弟,我今晚有个重要的约会,恐怕不能陪你了。」姐姐的眼里带着歉意,
委婉的拒绝我的到来。

  「姐,我今晚想你陪陪我。」我努力装出一副撒娇的样子,渴盼的望着她。

  姐姐犹豫了片刻,她掩饰自己的焦急,娇笑的问我:「怎么啦,和女朋友分
手了?分了就分了呗,凭我弟弟的人才相貌,还怕找不到好女孩,姐赶明给你介
绍一个。」

  我决定不再和姐姐绕圈子,因为我从不骗她。

  我直截了当的掀开了牌底:「姐,你是不是要去见老吴?」

  姐姐愣住了,几乎转瞬之间,她温柔若春风的眼神变得冷酷如冰封,她的话
语冷静到近乎冷酷:「是不是你姐夫让你来的?」

  一边说,她一边迅速的从包里拿出手机,她的手指纤细而灵巧,几番摆弄,
她就发现了手机电池壳里的那个小巧的窃听设备。

  她近乎暴怒的将那个小玩意踩在脚下,修长笔直浑圆的大腿肌肉线条突然绷
紧,狠狠的用脚尖拧了又拧,直到这个小玩意变成一堆碎末才罢休。

  姐姐的眼神冷酷而美丽,她死死的盯了我好几秒,忽然莞尔一笑,这一笑,
如春回大地、如冰河解冻,说不出的妩媚、说不出的风情,她的眼角似乎都流淌
着柔情蜜意,但是她的一番话让我心沈到了谷底:「你是来给你亲爱的姐夫做说
客的?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现在就可以电话告诉他,今晚,他的这顶绿油
油的帽子老娘是给他戴定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姐姐,不得不感歎,我姐和我姐夫真是天生
一对。

  他们都像鹰,冷酷而高傲;他们都像蛇,安静而残忍;他们都像狐狸,狡黠
而睿智。

  我摇头,哀伤的看着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最爱的姐姐,我勉强自己
平静下来,淡淡的说:「那个男人没给我任何好处。他只是告诉我真相,要我来
劝你别做傻事。」

  姐姐大笑,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傻事?这事确实他妈的傻到家了,但我
他妈的就是要去做这件傻事。你知不知道结婚到现在,你姐夫出轨多少次了?你
知不知道老吴十四岁的女儿是我的乾女儿?这个王八蛋玩的女人连他自己都记不
清楚了,怎么,现在自己的老婆只是要让别人玩一次就受不了?」

  我温柔的上前搂住姐姐,抚摸她光洁的背,她的身子软在我的怀里,但她的
心依然冷硬如石:「我不但今晚要给他戴绿帽子,以后我还会接着给他戴绿帽子,
你说,如果你姐夫发现他所有的朋友都和我上过床,他会是什么表情?」

  我只问了一句话:「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今晚放弃与老吴的约会?」

  姐姐冷笑,她的眼神如刀:「告诉他,给我找个男人,找个我能看上眼的男
人,只要让我玩一次,也许我能原谅他。」

  我温柔的搂住姐姐的脸颊,亲亲她,做出了我的选择:「如果今晚我来陪你,
你愿不愿意原谅他?」

  姐姐愣住了,她的眼神慌乱无比,她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的嘴张开来,
想说什么又彷彿说不出来。

  我当着她的面,一件一件脱去自己的衣服。姐姐想转开眼,但是又偷偷用眼
睛的余光看着我,那目光在我裸露的身体上极有分寸的扫来扫去。

  直到我脱光所有衣服,完全赤裸的站在姐姐面前,姐姐才冷静下来,用似笑
非笑的神情看着我,「你想干什么?你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孩子居然色诱我。」

  「我爱你,姐。但是今晚你要敢迈出这个门,我立马去最近的酒吧找几个最
丑的女人玩群P。选我,还是选老吴,你选吧!」

  我看着姐姐渐渐涨的通红的脸,我知道,我掌握了主动权。

  姐姐忽然尖叫起来,她将自己近乎完美的髮型揉乱,剁着脚在客厅里大叫,
她的裙摆飞扬,修长健美的大腿在飞舞的裙摆中闪现,丰硕雪白的乳房剧烈的抖
动着,几乎从衣服中蹦出来。

  即使是生气,姐姐身上都有一种张扬而彪悍的美丽。

  几分钟后,她彻底平静下来。她看着我,伸出鲜红的舌尖舔舔自己的红唇,
她的眼神美丽而危险,她的目光不再刻意避开我的身体。

  她紧紧的盯着我的下身硕大的突起,喃喃的说:「小弟,这种事一旦开始我
们就回不了头了。」

  我苦笑,但是坚定的回答:「我爱你,姐夫也爱你。为了让你回头,他宁愿
把你交给我。我想,你应该原谅他。」

  与我十四岁生日那晚一样,今晚依旧夜凉如水、圆月如钩。

  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与记忆中相比,十几年后的姐姐胴体美丽的近乎妖艳,
浑圆的肩膀、高耸的乳房、平坦的腹部,到了腰的位置,忽然奇迹般的出现了一
个性感之极的S形弧度,从腰部再往下,是丰满圆浑如满月的臀部,再往下,是
笔直浑圆的大腿、纤细修长的小腿,一直到秀气的脚踝,姐姐的酮体能够满足任
何一个男人对女人最终极的幻想。

  我轻轻吻遍姐姐的每一处身体,姐姐格格的笑着,似拒还迎的扭动着身体挑
逗我,当我终于进入姐姐身体的时候,姐姐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从我的
眼睛直接透视我的灵魂。

  姐姐美丽如蛇,她紧紧的缠绕着我。

  我迎接着姐姐的缠绕,在姐姐爱慾的缠绕下幸福的几乎窒息。几乎刚刚进入
姐姐的身体,姐姐身上最幽深的那处山谷就开始涌出山泉。

  我不断的深入姐姐的身体,硕大的阳具像不要命似地在姐姐最美丽的山谷中
进进出出,那山谷渐渐湿润已极,不断有浑浊的白汁从黑黝黝的草丛中涌出来。

  在不断的深入中,姐姐娴熟的配合着我,让我的每一次冲撞都能进入她身体
的最深处。在那最深处,似乎有一张柔嫩的小嘴在咬着我,让我的灵魂快活的碎
成一地。

  终于,我酐畅淋漓的在姐姐身上一声大叫,整个灵魂似乎都被姐姐雪白丰硕
的肉体给缠绕得粉碎。迎合着我的大叫,姐姐彷彿也到了极限似地,身体阵阵痉
挛,在极度的快乐中慢慢鬆开了我。

  很久很久,我才慢慢的、一点一点将自己的灵魂重新拼凑起来。

  和自己的姐姐做爱是什么感觉?

  很奇妙,好像两个不完整的灵魂互相挤压纠缠,最终融合到了一体,当最终
我们彼此达到高潮的时候,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姐姐对我爱,那是来自灵魂深处
的牵引。

  「姐,你说姐夫会恨我们吗?」我像小时候一样,懒懒的钻进姐姐温暖的怀
抱,将头靠在姐姐丰硕的乳房上,轻轻的问。

  「这个问题你应该直接问他。」姐姐慵懒的抱着我。

  歇了好久,姐姐当着我的面拨通了那个男人,也就是我姐夫的电话:「我和
小弟做了,我决定原谅你。这下你满意了?」

  这个晚上,姐姐没有轻易的放过我,似乎长久以来对我压抑的情感在今晚一
次性释放出来,姐姐不知疲倦的挑拨我、缠绕我,迎接着我的一次又一次的爆发。

  当我在极度疲惫中沈沈睡去之前,似乎听到姐姐喃喃的低语:「小弟,我爱
你!」

     ***    ***    ***    ***

  9月28日,晴,天高云淡,适合出游。

  我没有出游,因为昨晚我很累,我需要好好的休息。

  我在姐姐和姐夫的婚床上沈睡,直到早上10点才慢慢醒过来。

  姐姐欢快的在厨房为我準备午餐,我的的头晕晕沈沈,在犹豫是否需要再睡
一会,这时,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那个男人的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冷静得甚至冷酷:「我对不起你姐姐,现在我偿还了她。
但是我没有对不起你,现在你睡了你姐姐,也就是我老婆,你準备怎么偿还我?」

  我疲惫不堪的躺在床上,看着床头我姐姐和那个男人的结婚照,小声的对那
个男人说:「你想怎么样?」

  他在电话里沈默了很久,他的声音忽然压了很低,变得极度猥琐,那邪恶的
慾望随着声音从话筒里挤出来:「喂,小舅子,想不想试试我们三个一起来?」